ユーリ!!!

一懒人

关于浪漫

*青你室友背景 


*杨煊 煊杨无差


*都是我胡编乱造


—— 

胡春杨好讨厌。 



胡文煊手撑在洗手台,恨恨把挤了牙膏的粉红色电动牙刷塞进嘴里,耳边是轻浅的嗡嗡声。他举着牙刷在口腔里乱捅,也不知是在和谁在发脾气,倒是弄得白色泡沫顺着唇角流到虎口处,手掌湿漉漉的。敷衍地带过一排牙齿,把手递到水龙头前连带着牙刷柄也冲洗干净。 


“煊煊你好了没?” 


门外是胡春杨的声音。胡文煊被吓的一个激灵,心脏都要往肚子沉几分,漏跳一拍紧接着砰砰加速,手一抖把水流激得四处飞溅,连衣服都被打湿,渍出一片水痕,耳尖的赤色不知是吓得还是手忙脚乱急的。这个人怎么这样,对我…… 还能像平时一样讲话! 


胡文煊关掉还在飞速运转的牙刷,漱漱口吐出残留在嘴里的泡沫,凑近镜子细细观察起自己的嘴唇。唇瓣才刚沾过水,被镜子前的灯光映得好像一颗即将涨破的莓果。他不禁舔舔唇角,现在连耳垂都有些发红,想到刚才不那么浪漫的亲吻,自己的嘴唇真的那么好亲吗?





早上胡文煊一如既往地赖床,明明早已醒来也黏糊糊的把脸埋进枕头里,时不时伸腿骑骑被子。被子上传来一阵轻轻的震颤,不知是谁拍了拍被子。 


“煊煊,起来了。” 


没来参加节目前很少有人这么叫胡文煊,节目带来突如其来曝光,粉丝们也总会亲昵叫着叠字。胡文煊没想到胡春杨也会这么叫自己,有种没来由的羞耻感,翻个身用被子盖住半边脸露出一对眉毛,头发也被蹭得支楞巴翘,开口带着自己也没想到的黏腻。 


“啊…才几点啊…” 


话音刚落胡文煊感觉自己身边一沉,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胡春杨坐上来了。又懒洋洋的伸胳膊顺便把蒙在脸上的被子扯下来,果不其然,胡春杨侧着身子坐在床边。胡文煊伸手揉揉眼睛,还未正常聚焦连带着看近在咫尺的胡春杨都有些模糊。手肘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又重重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清原来胡春杨已经洗漱完毕,额头前还有几绺未干的头发泛着潮。 


胡文煊甩甩头发一只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自己没有上交偷偷留下的手机,还没等按亮屏幕便感到头发被温柔梳理着,下意识抬头,胡春杨眼中莫名带着一点…… 一点慈爱???  胡文煊怔怔看着他,脑子开始不太好使了,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怎么看都不太对的形容词。 


忽然胡文煊眼前一片阴影笼罩,唇上传来转瞬即逝的柔软。胡文煊脑子好像猛得过了高压电流,一瞬间把仅存的脑回路全部烧焦了,举着手机一动不动,半晌才呆呆地说:“这里还有摄像头……” 


胡春杨想到胡文煊可能会脸红手足无措的炸毛,也可能会又惊又怒一把推开,但像眼前这样微张着唇傻乎乎的样子甚至某种程度算得上是默许的话取悦他,只楞了一瞬便乐出一双月牙眼:“别怕,我已经盖住了。” 


于是胡文煊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像是被热油烫过的一尾鱼在床上原地蹦起来,连脖子都红了,因为住在下铺头还被上铺的床板磕了一下,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疼了,手机一甩跑进了卫生间。 




胡文煊盯着镜子半天忍不住戳戳自己上唇的唇珠胡思乱想起来。胡春杨亲过来的时候我还没刷牙,不嫌弃我口臭吗? 他嘴唇好软啊,我的也那么软吗?盖住了镜头会不会录音进去啊,录进去该怎么办?  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中,胡文煊完全没有想过胡春杨为什么亲过来这个问题。 


“破了吗? ”胡春杨不知什么时候开门来到胡文煊身边,看着他对着镜子仔细检查唇瓣的样子以为是因为刚才破了皮,“我记得我好像没用力……” 


胡文煊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炸开全身的毛蹦到一边去,洗手台上的一瓶瓶水乳咕噜咕噜随着他动作滚下到地上,小小的卫生间仿佛桑拿房一般蒸得胡文煊都要冒热气了,手臂僵硬的贴在身侧,手指下意识捏紧衣角,就跟幼儿园做错事又不敢承认的小朋友似的,胡春杨实在没忍住,轻笑一声。 


胡文煊听到这一声轻笑,整个身子都抖一下,满肚子的话堆在嘴边硬是说不出口,嗫嚅半天,干巴巴说一句:“我… 我嘴没破… ”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像是没眼看似的,皱着鼻子闭上眼后悔得拍拍自己这不争气的嘴。 


胡春杨弯腰捡起来地上的瓶瓶罐罐,放在洗手台上轻微的“铛铛”声,倒像是敲击在胡文煊心上的小锤子,一颤又一颤。 


“这里没有摄像头。”  


胡文煊下意识抬头,整个人被推到浴室的玻璃门上,唇上再一次感受到刚才的温热,距离过近连胡春杨的脸看起来都模糊了。身前这人比自己稍微矮一些,可是这气势倒是比自己嚣张得多。胡文煊晕乎乎的数着他脸上的眼睛到底模糊成了四个还是六个。 


像是察觉到胡文煊的心不在焉,胡春杨紧贴着胡文煊开口,唇齿一张一合间都摩挲着对方。 


“闭眼。” 


“……哦。” 


在胡文煊乖乖闭上眼睛后,唇瓣便被顶开,毫无防备完全接受了陌生的气息。胡文煊惊诧得想张口说些什么,倒像是主动接受了对方的入侵,乖顺地打开自己的攻防。胡春杨尝到了他口腔里浓郁的柠檬薄荷味道,舌尖扫过两排整齐的牙齿,胡文煊也没忍住,小心翼翼含住他的唇瓣。两个男孩在这里生涩交换彼此的呼吸。 


许久胡春杨才抬起头,恋恋不舍轻啄一口胡文煊半张的唇,埋在他颈窝,轻声说:“心跳的好快…” 


“我才没有!”胡文煊被戳中心事急急忙忙反驳,惊慌失措的样子倒是显得他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被一把推开的人噙着笑,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道:“我说我自己。” 胡春杨靠近他,伸手环住胡文煊细细的腰身,男孩子的身体并不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纤细,甚至过瘦的体型有些硌手,但胡春杨爱极了这样的感觉,胡文煊整个人都在自己怀里,实在太幸福了。 


“你听,一遇见你就变成这样了。” 


胡文煊呼吸一滞,鼻息间带着对方发丝清新洗发露的味道,轻轻扶住胡春杨的肩推开一段距离,刚一对上他眼睛又立刻移开,指尖都随着快速的心跳节拍微微颤抖,张口半天,才细若蚊蝇般问出一句话:“你现在为什么亲我啊。”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看到胡文煊神色中一瞬间闪过惊讶,对视一眼又看向别处乱飘起来。胡春杨好笑的扶住胡文煊的脸,稍稍用力把他脸颊扶正看自己。 


“早上赖床的煊煊实在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后来发现你好像很喜欢这样,所以追来满足你一下。” 


“我是说,为什么要在厕所亲亲。” 



胡文煊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好小,胡春杨不得不凑近听。他埋怨似的瞪了胡春杨一眼,瘪瘪嘴带着闷闷不乐。 


“一点也不浪漫。” 


– 


胡春杨和胡文煊不在一个小分队,练习室也不在一起,早上匆匆忙忙分别以后竟再也未见一面。夜晚的大厂很冷,呼吸间都有白雾喷出,一群男孩比谁吹的白雾更远,胡春杨嗤嗤笑着,本准备拐进全时便利店买些零食,便被“砰” 一声突然炸裂开的烟花吓一跳。胡春杨抬头,烟花骤然绽放的瞬间,璀璨了整个天际,一粒粒金色划过夜空,亮如白昼,又纷纷坠落迅速消失。 


身边看热闹的队员越来越多,胡春杨不禁四处张望,忽然感觉到肩膀一沉,胡文煊正搭着自己肩膀,怕自己听不见低头大声说话:“你抬头看烟花啊,东张西望什么呢?” 


胡春杨借着羽绒服宽大的袖口偷偷牵住胡文煊的手十指相扣,偏头迅速亲一下胡文煊侧脸,胡文煊吓得赶紧看向四周,发现大家注意力都在天上才稍微放下心来。 


“走。” 


胡春杨牵着胡文煊悄悄拐进角落错开粉丝和队友的视线。烟火还在不断升腾,金光闪烁映得人脸忽明忽暗,二人在花火爆发时巨大的响声中静静对望。 


胡文煊先把视线移开,手舍不得松开倒是握得更紧些,胡春杨把早上被胡文煊摔到墙上的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只不过那张蜘蛛网一样裂开的钢化膜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经光滑平整的屏幕。胡文煊悄悄松口气,得亏现在是晚上,不然自己脸红的样子可是太丢脸了。 


胡文煊伸手刚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就被胡春杨一躲,不等他抬头看一眼后颈就被一只冰凉的手覆住,一瞬间被堵住了呼吸。胡春杨总觉得胡文煊嘴唇好凉,想一点一点用自己口腔温热它。 


胡春杨终于抬起头,凑在还在喘息的胡文煊耳边。 


“我觉得现在特别浪漫。” 


– 



练习室的林陌看到被白色羽绒服包得严严实实的胡文煊摘下羽绒服宽松的大帽子,盯他红通通肿了一圈的嘴唇,无语得笑骂。 


“胡文煊你是不是偷吃速食火锅了,还是最辣的那个味。” 


胡文煊难得没有回怼,背对着选管姐姐和摄像大哥们偷偷拿出手机,给某人改了个备注。


To:🥘🥘🥘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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